琢磨着自己到底哪里又得罪了林纾。
但琢磨了许久都没琢磨出来。
林纾今天开学，心情不太好也是有可能的，这跟他就没什么关系吧？
之前他从林雨薇那里听说过，女生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心情不佳，他估计林纾也可能是这个原因。
这样想着，顾北城没再继续追着封腾不放。
转而又说起了软话：“对不起林纾，我不该这么说封少的，下次不会了，可是我假期约了你好几次，你都不愿意出来跟我一起去玩，你……是不是对我还有什么意见啊？”
“如果你对我哪里还不满意，尽管提出来，我可以改正，我说过，我现在是你的朋友，你把我当做朋友看待就行了。”
现在这套说辞，倒是比他以前说的话要高级、走心多了，至少不是每次都同一套话术敷衍。
林纾虽然依旧不信，可这听着也悦耳一些不是。
“看来顾少这个假期经历了不少，反思了许多啊。”
林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幅度不大，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眉梢轻挑，眼里像是藏着细碎的冰碴，不带一丝温度地睨着他。
“是，我确实反省了许多，我现在也要管理顾氏集团，不成长不行。”顾北城一脸深情和诚恳，“林纾，希望我成长之后，能让你改变对我的看法。”
“改变对你的看法？”林纾抿唇一笑，“那顾少觉得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林纾，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顾北城的眸底迅速闪过一丝不满。
若是换做以前，他早就已经把林纾训一顿了，但现在，他只能把脾气忍着。
也是多亏了这段时间应付那些女客户的经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不然他还真是忍不了林纾这臭脾气。
林纾耸了耸肩，“我信不信又没什么用，顾少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还得做清洁，不和你说了。”
不等顾北城再接话，她就跑去了教室最后的角落，拿了一张抹布开始做自己的桌椅卫生。
封腾坐在椅子上看书，并没有要和其他同学一起搞卫生的意思。
林纾一边擦桌子一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