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饮月给扶桑盛了一碗汤,无奈道:“清汤大老爷啊,我冤枉。”
扶桑接过司空饮月手里的汤,喝了一口之后,满足地眯了眯眼:“好喝!”
人间的这些汤汤水水,比他平日里做树时汲取的地下水,好喝多了。
人虽然是朝生暮死之物,但心灵手巧,会做那么多好吃的,又能吃到那么多好吃的。
在扶桑看来,哪怕短短百年,也值得。
接下来,司空饮月就没在酒楼里听到更多有效信息。
吃饱喝足之后,司空饮月便带着封亦渡跟扶桑在街上溜达。
三人因长相出众,走在一起,引得不少人纷纷行“注目礼”。
夜色渐起,华灯初上,街上人熙熙攘攘,一开始扶桑还左避右闪地怕撞到人,有人近身便一脸警惕。
连续被几个人挤到后,他神情更是如临大敌。
封亦渡背着琴,走在街上,无数女子含羞带怯地朝他看去。
可他倒是面不改色,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像是早已习惯了女子的仰慕。
司空饮月忍俊不禁,扶桑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封亦渡背着琴倒是像在走t台。
走着走着,司空饮月脚步一顿,低头朝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看去。
那玉佩泛起淡淡红光,是另一枚已滴血认主之兆。
只要江笑染催动灵力,他们就可以实时通话了
司空饮月拿着玉佩,眸色盈盈,她清了清嗓子将玉佩拿到嘴边:
“喂喂,听得到我说话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街市上太过嘈杂的原因,司空饮月没有听到玉佩里传来什么声音。
司空饮月等了会,又对着玉佩问道:“见到你娘亲了吗?”
玉佩里依旧没有传出什么声音来,司空饮月像拍老式电视似地拍了拍玉佩,不满道:
“这破玩意信号这么差?”
封亦渡看了司空饮月手上的玉佩一眼,启唇道:
“或许他可能只是让玉佩滴血认主了,并没有以灵力催动玉佩?”
司空饮月有些失望地将玉佩收了起来,她本来还想体验一波“打电话”的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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