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为何不醒,老夫也是不甚清楚,要不我用金针刺穴试试?”
所谓金针刺穴,就是扎人最疼的穴位把人唤醒。
“老东西,你敢!”听到他要扎妜儿,陈皮当下就急了眼。
二月红呵斥道:“陈皮,不可无理。”
知道这个大夫也看不出什么来了,二月红微微低头,“谢谢大夫,您请回吧,诊金我稍后让人给您送去。”
大夫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连声应道:“诶,诶,不妨事,不妨事。”
二月红这才看到,屋中不知何时多了三个人。
先是把床帐放下,转身,声音冰冷:“三位如此进入女子闺房,恐怕多有不妥吧。”
“二爷,妜儿到底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此时的解九才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他的眸中依旧还残存着几分惊艳。
少女躺在那里,发丝微微散乱,肌肤在日光下近乎透明,仿佛是从月宫中走出的仙子。
他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人,她的美如同梦境,让人沉醉其中,却又不敢轻易触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