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笑的那么开心,肯定是因为里面的人醒了。
知道她醒了,贰京终于放下了心,看了一眼院子,说自己还要去找二爷就转身走了。
黑瞎子摸着下巴,觉得这些人可能都病了,还病的不轻。
毕竟这是东南亚,没准儿中了什么降头也说不定。
临时会议室里,无二白看着桌上的资料,问道:“她醒了?”
似乎知道进来的是谁,他并没有抬头。
贰京眉头舒展,回道:“嗯,醒了。”
听出他语气的放松,无二白将视线转向他,许久后才长叹口气:“贰京,咱们都这么大岁数了,别临了临了再弄个晚节不保啊。”
要说贰京岁数是大了,但也没无二白说的那么夸张,他今年四十有六,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
让无二白一说还以为他六七十了。
贰京无语:“二爷,我有那么老吗?”
“那你肯定是比小邪老。”
贰京:不带您这么护短的昂。
他当然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人,但就是会忍不住想要保护她,这个他也控制不了,但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他不会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人也一样。
“二爷,我看小三爷的身体”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还要继续吗?”
无二白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好半晌,他拿起绘制好的地图递给贰京。
“你知道的,有些事一旦开始,就由不得我们了。”
接过地图,将之妥善收好后,贰京点点头:“那我先下去安排了。”
“嗯,去吧。”无二白道。
望着贰京远去的背影,好半晌,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都说,年轻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将无法安宁。
更何况,还是那样一个人。
哎,何必呢。
另一边,姮妜醒来后,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被无邪扶着出了房间。
院子里或站或坐的几人见姮妜出来,纷纷起身迎了上去。
胖子一个箭步冲在最前面,胳膊肘一拐,直接把刘丧挤到了一边。
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