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
海涛爸笑了笑,说:“只要你们好好干,守住本心,生意好是迟早的事。不过,这炮制药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看药材的品质来决定用量的多少,需要耐心和技巧,你们可不能催我啊!”
“不能,不能,谁敢催您,我崩了他!”张泽凯又做出了手枪的姿势。
“哈哈哈,哈哈哈!”屋里笑声不断。
海涛妈妈张罗着吃饭,岳金龙端菜,海涛爸拿着瓶国酒说:“喝这个?”张泽凯和谢南、海涛都低头不语,海涛爸哈哈大笑:“我给你拿就去!”
一会儿,海涛爸捧着个满是水珠的釉面泥坛子进来,谢南赶紧起身接住,彻骨的冰冷,传遍全身。还是那个木酒提,海涛爸给四人全部倒满了酒,
岳金龙说:“一会儿还要开车,就不喝了。”
“没事,喝吧,一会让凯子开!”谢南说道。
“对呀,我必须开,还没过瘾呢,你放心喝!”张泽凯笑着说道。
菜虽然没有上次丰盛,但对吃惯了城里菜的他们,却是别样的风味。
吃过饭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
海涛爸依旧和上次一样,每人一个小包,在门口与大家道别。
张泽凯无半分醉意,挥手与海涛爸妈告别,一脚油门,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