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您买烟抽。”说完,从兜里掏出个信封来,放在谢南的办公桌上。
谢南坐在椅子里,冷眼看着姚斌,一句话也不说,把姚斌看得心里直发毛,脑门上冒出来一层细细的汗珠。“谢段长,您这是?”
“拿上你的东西,出门右转,不送!”谢南“啪”的一声,把信封扔在姚斌面前说道。
“对不起谢段长,我错了!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不该”姚斌说着,连忙把信封收起来,揣进兜里,急忙掏出烟来,敬给谢南一支。
“我们之间非得用这个吗?”谢南问道。”
“对不起段长,我就是想”
“想都不能想,我们共事一场,不是靠这个建立起来的友谊!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认为我是差钱的人吗?咱们是什么关系?是兄弟、是同事,是一个战壕里战斗过的战友!是共同奋斗过取得过荣誉的弟兄!”谢南越说声音越大,把姚斌吓坏了,站在桌前不敢动。
谢南点着烟,从自己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递给姚斌,摆摆手示意他坐下,看着姚斌也把烟点着了,轻声说道:“咱俩曾经是一个班子里的伙计,咱是哥们呀!咱不用这个的呀!”
“是我狭隘了段长,不应该拿这俗物过来,抱歉了段长。可是我也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那我请你吃顿饭总可以吧?”
“嗯,这个还差不多,叫上车队的干部,咱们一起!但是这事先别公开,等到正式人事命令下达后,大家也就都知道了。姚书记,不论今后走向什么岗位,咱们的这颗心,都要摆正!”谢南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了段长,谢谢你的教诲,我记住了!”姚斌说道。
”行了,你去忙吧,记住,事情未公开前,还是有变数的,切记注意保密!”谢南说道。
“知道了段长,那我先走了,联系好车队的干部后,我再来找你!”姚斌说道。
“好,忙去吧!”谢南说。
谢南对段里现在的风气实在看不过去,动不动就是钱,没有钱办不成事。只要是想办事,必须要用钱开路。听说乘务科有个工程师,主管职工伤的,在认定责任职工伤和非责任职工伤的界定上,还要收取好处。原因却是列车长害怕把责任职工伤的信息带回车队,段里对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