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糟糕,自己来晚了,人家结束了。这下可有点尴尬了!现在进去吧,好像不太合适;可就这样直接打道回府吧,又实在心有不甘。正在他左右为难之际,许富贵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中院的闫埠贵,于是笑着打招呼道:“嘿,老闫呐,你咋这会儿过来呀?手里还拎着瓶酒,难不成是要找什么人喝酒吗?”
闫埠贵满脸笑容地说道:“嘿哟!这不嘛,下午柱子这孩子热情相邀,让我来尝尝他亲自下厨的手艺。不过呢,我寻思着他轻人,跟咱这种老家伙能有啥共同话题呀?所以一开始啊,我还真不太想来。但后来听说你在这儿,我立马就提溜了一瓶好酒赶过来啦!要我说呀,咱俩也很长时间没一块儿喝酒了,今天趁这个机会借着柱子的宝地,好好地再整点小酒儿,顺带恭喜柱子荣升丰泽园的二厨喽!”
然而,许富贵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闫埠贵留,直接撇嘴回道:“得了吧,老闫呐!你拿来的那酒啊,我可不敢喝,天晓得是用啥玩意儿弄出来的!回见吧您嘞。”话音刚落,他便搀扶起已经醉得东倒西歪、脚步踉跄的许大茂,朝着后院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闫埠贵见状,只好无奈地转过头来,对着何雨柱继续说道:“柱子啊,既然许富贵这家伙不识好歹,那不然咱爷俩凑一块儿喝点呗?”
何雨柱赶忙摆了摆手,回应道:“闫大爷,实在不好意思哈!我今儿个已经喝得够多啦,这会儿有些上头咯,真没办法再陪着您接着喝啦,咱们还是改日再约吧。”
闫埠贵连忙点头应和道:“行嘞,柱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就改天再聚首畅饮。看你也喝的不少,要不这样,我先帮你把这桌子收拾收拾,也好让你睡得舒坦些不是?不然这满屋子都是酒味,熏得人难受哇!”说着,闫埠贵便撸起袖子,准备动手清理桌面。”
“闫大爷,您可是人民教师,而且我作为后辈怎么好让您帮我收拾卫生呢,这不打我脸吗,院里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闫埠贵赶忙说道:“哎呀,那我让解成过去帮忙收拾收拾!他帮着他柱子哥拾掇一下,别人总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了吧!”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清楚闫埠贵打的是什么算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