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主任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安慰起何雨柱来“柱子,你也说了,吃绝户那样的事毕竟是旧社会咱们现在新社会有党有zf,绝不会允许再出现这样的事。”同时表示理解他的顾虑,张主任毕竟也是旧社会过来的人,对一些陋习也是知道的,她也担心柱子四合院里的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承诺等会儿就过去瞧瞧,如果有人欺负何雨柱兄妹自己绝不答应。。
何雨柱辞别张主任后,迈步回到院子里。他一进院儿,就感觉院里气氛和平时不一样,此刻,院里所有的邻居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看他的眼神就透露着贪婪,都如饥似渴般地紧盯着他家,仿佛一群饥饿的野狼,何雨柱当然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自己不在乎,他实际上自己能应付这件事但是把张主任拉进来扯虎皮做大旗能免除自己以后的很多麻烦。
何雨柱刚到家林老太太便来了“柱子,你小心点,今天你父亲单位来人了,走了后院里人就一直在嘀咕你家,估计不会是啥好事。”又提醒他几句,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让她不必忧心,并叮嘱雨水先去林奶奶家,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一众邻居纷纷涌到何雨柱家门口,一个邻居先开口了:“柱子,听说你爹跑了?”
何雨柱淡淡的回应:“是的。”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人肯定是听到消息后闻风而动,来打他家房子主意的。他仔细打量着说话的这个人,想起来他姓赵,叫赵石头,在轧钢厂上班,家里五口人挤在前院的两个小房子里,平时两家很少来往。在院里也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第一个跳出来,看来他也早就盯上了自己家的房子。
赵石头接着说:“咱院里的房子都是轧钢厂的,既然你爹已经不是轧钢厂的员工了,那你们兄妹就没资格住在咱院了,你们搬出去吧,把房子腾出来给其他住房紧张的人。”
其他邻居也都随声附和:“是呀,都不是轧钢厂的人了就不能住轧钢厂的房,搬出去吧。”他们一个个脸上露出贪婪和急切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何家的房子即将落入他们手中。
何雨柱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心中一阵冷笑。他提高声音,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谁说我们家的房子是轧钢厂的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