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全都白费口舌啦!你是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呀!你想想看,你本来就不该专门跑回来要酒。他们俩既然已经开喝了,你完全可以装成只是碰巧路过,像傻柱和大茂这样与你年龄相仿的人,一旦看见你从旁边经过,肯定会出于礼貌客气地招呼一声,请你一起坐下喝酒。你就顺理成章地加入其中就好了,哪还用得着特意拿瓶酒过去啊,那样反倒显得过于刻意了。”说完这些,闫埠贵紧接着追问道:“他俩到底有没有看到你啊?”
“他们没瞧见我啊!这不,我前脚才刚刚迈过中院的大门,后脚就折返回来了。傻柱他家没关门,隔着老远便能瞅见他俩正坐在那里喝酒呢。”
“既然如此,那你还愣在这里干甚?麻溜地再跑一趟呗。”
阎解成经父亲这一提醒,顿时觉得言之有理,于是便转过身来,匆匆忙忙地朝着门外奔去。然而,就在这时,闫大妈赶忙出声叮嘱道:“解成啊,你到了那边多吃肉少喝酒,喝完以后你记得帮忙拾掇拾掇,看看有没有啥剩余的酒菜,顺道给咱捎带回来一些哈。”
哪曾想,没过多久,阎解成就回来了,满脸沮丧。闫埠贵见状,满心狐疑地问道:“咋回事儿?你咋这么快又回来了?难不成他们俩把你赶回来了?”
只见阎解成一脸苦相,哭唧唧地回答道:“不是,爹!都怪那许大茂他爹,我刚到中院,看到许大茂他爹也在那儿坐着我就回来了,您是知道的,我打心眼儿里害怕他哟。”
闫埠贵眉头微皱,追问道:“许富贵也跑去凑热闹啦?”阎解成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表示肯定。闫埠贵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计上心来,扭头对着闫大妈吩咐道:“老婆子,赶快去给我取一瓶散篓子来,既然许富贵在那儿那我得亲自去傻柱家里蹭点酒喝喝。”
闫大妈一听这话,当即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反驳道:“嘿哟!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哈!方才你还一本正经地教导解成不许拿酒过去,这会儿倒好,自个儿反倒吵嚷着要拿酒过去了,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我和他能一样吗!解成他们三个喝酒那就是三个小屁孩儿喝酒,瞎胡闹呢,我去那可就是咱闫家和许家何家三家当家的在一起喝酒谈事情,而且许富贵这人大方,他绝对不会空着手去,我估计他会拿好酒,我拿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