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从没见过啊!”
“……你,唉!你呀……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问你,你这个掌柜是咋当的?”
曹县令气不打一处来,想教训教训,一看女婿还不高兴了?为了女儿,想想还是别做计较了。
“……这姑娘,不是一般的主儿啊!你以后也小心,万不可招惹得罪……嗯,想用犯人当免费劳工?又要求扫清人贩,还自掏腰包要买奴隶?胆儿够大,胃口也不小啊!酒楼生意还要给我一成红利……啊呀!现在想来,这一桩桩,全都是好事啊!本县怎么一时没反应过来呢?这姑娘可是本县的大财神啊!哈哈哈……”
曹县令给女婿说着说着,脑子一下通畅了,端着沉甸甸的十根金条,脸上露出了平时少见的兴奋和激动……
褚红喜看的也跟着傻傻发笑,他的醉仙酒楼生意要关门大吉了,正想让老丈人出出主意呢!
这倒好,老丈人倒要发财了,哪还有功夫再管他这些破事儿?
“父亲,这么说……那姑娘生意做的很杂很大,那新开酒楼一定不会自己经营,不如,爹出面说说情,我去帮着打理如何?”
“……啥?……就你?哼,刚说完不要招惹,你咋这么没记性呢?你打理的酒楼都要歇业了,还有功夫操别人的闲心?”
“生意越来越差,我想把它卖了……”
“……你!……唉,你不好好看看你自己,就想的卖!为人处事都不会,哪个下人,肯为你好好做事啊?那生意,不是靠你几句漂亮话就能做好的,也不是靠为父,天天捧场就能红火的……给你说了多少遍?你就是不听!成天趾高气扬,游手好闲……好,卖了也好!卖了大家就都清净了……”
曹县令刚开心起来,就被这恨铁不成钢的女婿,搞得无可奈何,气恼的坐下来,叹着气,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女儿的幸福,算是一年要不如一年了……
“父亲,你放心,孩儿早早卖个好价钱,若是那姑娘肯教给我打理,我保准给她经营的有声有色,这打理酒店生意,孩儿可是经验足着呢!到时候,孩儿不也能给父亲,做个眼线不是?”
若不是亲家身份资历高于自己,当初曹适,说啥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这么一个蠢货。看这女婿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