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吕氏有野心，陛下推了吕氏一把，就这么简单。”
说罢，她轻轻的抚摸着朱雄英的头发，若有所思的望向远方。
马皇后没有藏着掖着，直接说了。
“干娘你的意思是，吕氏是凶手，陛下只是帮凶？”常升询问道。
马皇后嗯了一声，“可以这么说吧，身为天子是不可能亲自下场的，作为一个儿媳的公公，他也不会亲自动手的。
是吕氏有野心和想法，陛下给她搭了路子，常氏的死，陛下默许了而已，政治利益交换下，吕氏成了继妃。”
常茂闻言，当即说道，“干娘，我想灭了吕家。”
马皇后点点头，“可以，善恶到头终有报，吕家也风光了这几年来，该知足了。”
“老姐姐，那吕家所牵扯的……”
蓝氏开口问道。
马皇后抱着朱雄英回答道，“文武制衡，没了吕家为首的江南派系，也会有张家，陈家之流，吕氏也确实该死，本宫可不信天花就那么有针对性的让雄英染上了。”
常茂当即站了起来，“有干娘这句话，我姐姐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我现在就去灭了吕家，用他们九族的血，告慰我姐姐的在天之灵。”
“常氏是个好儿媳，我也对不起她，当年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和陛下吵了一架，但终是从无话不谈变成了无话可谈，对他的所作所为，我也沉默了起来，哀莫大于心死，情绪的尽头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沉默，沉默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没有了再说的意义，我有愧于常氏，更有愧于伯仁，我对不起伯仁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做妻子。”
马皇后大大方方的表达歉意和无奈，没有选择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