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的双手推翻了顾璟行心底的一丝猜想，但心底疑窦却越发清晰。
浮出水面的猜忌不会因为得不到答案而消失，反而会成为镌刻在神经上的骨刺。
想起一次，疼上一次。
顾璟行回身看向陷入酣睡的乔安，走到床边，伸手摸了下她因为方才的激烈又微微汗湿的头发。
乔安的头发一看就是从小好好呵护的。
又黑又长，摸上去如锦缎般柔滑。
顾璟行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微微搔了搔她的头皮。
乔安在睡梦中缩了缩脖子，并未醒来。
顾璟行顺着长发向下捋，抬起手时，手指上缠着一根乌黑发丝。
慢条斯理地摘下来，回到客厅取了个密封袋放进去。
乔安第二天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云端的小蛋糕，整个人又松又软，还香香甜甜。
看着陌生的屋顶，乔安在床上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顾璟行把自己掳来的事。
“醒了？”
顾璟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乔安立刻抬眼看去。
顾璟行身上穿着松垮的亚麻长衫长裤，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正站在门口。
乔安愣了一下。
虽然水果很多次，但大多都是乔安生扑。
睡前他衣冠楚楚，睡后……
乔安没见过顾璟行如此自然的、刚睡醒的样子。
松弛、慵懒，还带着点说不出的柔和。
他的睡衣材质很薄，今天阳光很好，外面的光线从门口照进来，阳光穿透他的衣服，将他的身形勾勒成更深的轮廓，透过衣服显出来。
就……有点欲。
乔安咬了咬嘴唇，脚趾勾了勾。
顾璟行挑眉，见她一双桃花眼水润又楚楚，眼尾还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动作微微一顿，转身走到餐厅，将咖啡放下，复又回到卧室。
顾璟行走到床边，弯下腰，单手撑在她耳畔。
乔安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拉高被子盖住鼻尖：“你，你干嘛？”
顾璟行抬手，用手指蹭过她的眉眼和脸蛋：“怎么，没睡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