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下一片凄凉,殿下这是一天就被那妖精勾走心了,定了定心神,道:“那也好。今日还是殿下的洞房花烛夜。臣妾身子也不争气,没法服侍殿下。”
她这时一定要冷静下来,不能自乱分寸。
萧彻来到怜玉苑时,许云惜斜倚在床头打着瞌睡。
许云惜今日大婚,本身已是倦极。
后面又与萧彻欢好许久,也是极耗体力。
但又担心萧彻真把许南兮带回府,她心内其实也是惶恐不安。
若是许南兮回齐王府,那么这个正妃之位必得拱手相让。
她怀着忐忑心理一直等到现在,也是在等待最后的命运。
听到些许动静,她倏然睁开眼睛,仔细察看萧彻神情,心里大概有了底。
她迅速下床,笑吟吟地迎了上去,问道:“殿下可接回了姐姐?”
“没有。”萧彻摇了摇头道,“许南兮已同宋迟圆了房,宋府不愿放人,明日请陛下定夺。”
“什么?姐姐圆房了?怎么会呢?”许云惜诧异。
上辈子她那般勾引,那人某物始终起不来,这辈子竟是可以圆房了。
她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殿下确定姐姐不是假装的,而是真正圆房了?”许云惜怎么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
萧彻苦笑道:“是真的圆房了。”
继而萧彻又问道:“你了解宋迟那人么?”毕竟他们曾是未婚夫妻。
许云惜心里一咯噔,坦承道:“我同宋迟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话都没说过,仅有几次相见,也是离得老远,身前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嬷嬷,哪谈得上了解。”
那宋迟对许云惜就谈不上爱意深重。
难道宋迟真是冲着许南兮而去的?
是与不是,明日就知晓了。
…
习日一大早,宋迟扶着许南兮下马车时,正巧碰上许云惜。
看着这个上辈子的夫君,小心翼翼地扶着许南兮,许云惜心里苦涩难耐,五味杂陈。
他从未这样护过她呀!
许南兮今日穿着高领衣裳,又扑了厚厚的脂粉,脖颈上的印痕已遮了个七八成。
许云惜也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