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步在这半空中走了两步。
两步后,江澈扭头看来:“卫夫长说的不错,不知者无罪,我江某也并非不讲理之人。”
卫夫长见状一笑:“那就多谢江峰主海涵了。”
“等等。”江澈眼底闪过寒光微微一笑:“本峰主话还没说完呢。”
卫夫长不语,微微皱了下眉。
江澈声音淡淡:“在他们动手之前,本峰主可已经亮出了身份,卫夫长,你问问他们本峰主有没有拿出这令符。”
卫夫长心中一沉,扭头看了下去。
下方,那六位元婴露出惶恐之色,卫夫长见状心中已然知晓,但他还是要问:“说话,江峰主在你们动手之前有没有拿出令符!”
几息后,之前说话那人又是咬牙道:“当时情况危急,我们以为他是此地余孽,我们见他抬手还以为是他要动手”
此人絮絮叨叨,但就是不提令符之事。
好一会,卫夫长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江澈:“江峰主,他们说没看到,您看?”
江澈冷笑一声:“没看到?你问问他们可敢以生命立誓?”
卫夫长心里明白,但他也不可能放弃自己这些手下:“江峰主,您大人有大量,以您的身份,和他们这些小辈计较什么呢?”
说着话,卫夫长走到江澈近前,袖袍下,一枚储物戒递来。
江澈目光微动,但没有伸手去接:“即便可以饶过他们,那卫夫长你呢?”
“我这令符可一直悬在身前,若不是有我师尊宋千秋赠的灵宝,哼,呼延博呢,此事必须要有个说法!”
听到师尊宋千秋五字,卫夫长大脑飞速运转,但想了一遍,始终想不出宋千秋是谁。
他活了也有千年,丹源宗那些有名的强者他也知晓一二,这宋千秋他还真没听说过。
既然没听说过卫夫长一笑:“江峰主,一点小事而已,何必劳烦我们统领。”
说着,卫夫长又拿出一枚储物戒。
江澈看都不看:“既然你不愿,那我便自己去找。”
“本峰主不过路过此地便被你们伏击,今日这事若不给个说法,我丹源宗的颜面还往哪放!”
说罢,江澈迈步踏空向着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