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陈宴心生恐惧，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面对这样的场景难免感到害怕。
张可凡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他沉默片刻，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宴的问题。
事实上，他杀过很多人！无论是在之前的若水界域，还是极光城，甚至包括现在的第五区，死在他手中的人数数不胜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在那些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疯狂，狡诈，阴险的疯子。
“阿宴，我的确杀了很多人。”张可凡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他的目光落在阿宴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死在我手上的人，大多数都是想要杀我，结果却被我反杀的。就像那几个人一样，他们试图杀我和我在意的人，所以我选择了反击。”
张可凡的语气非常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有时候，我杀人是为了保护身边之人。当有人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安全时，我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即使这意味着要付出代价。因为对我来说，守护他们比什么都重要。
还有些时候，我杀人是为了完成任务。但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我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
——逆转时代，重启世界。”
“我知道了。”陈宴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点了点头，脸上再次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芒。
两人加快脚步，朝着五区的边界地带走去。他们清楚，如果灰界真的开始交汇，那么肯定会从边缘地区开始入侵。
很快，他们周围的房屋逐渐减少，显然已经远离了五区的中心区域。前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工厂的轮廓，这让张可凡意识到他们即将到达目的地。
因为在七大区，所有的工厂都建在靠近边界的地方，这样一来，产生的污染物就可以直接倾倒到灰界地带。
这种做法不仅能够保护环境，还能给灰界带来一些麻烦，可以说是一箭双雕。
此外，工厂也是七大区的核心之一。
由于极光城本身很少有工厂，所以大部分物资都是由七大区生产并运往极光城。因此，这些工厂对于整个城市来说至关重要。
随着张可凡和陈宴不断靠近，他们终于看清了工厂内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