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张斐看了看宿舍那边小声说道:“坚持原则,好,就算你坚持原则,但是能不能别和宋一一有关。”
“你们俩不是好姐妹吗?”
“好姐妹不假,但再好的姐妹也不能分享一个男人!”
“你想到哪里去了?”
“你敢说心里对宋一一没有一点想法?那么漂亮可人,我见到了都心动,别说你一个大男人了,心里不一定怎么龌龊下流呢?”
鲁丘突然站起来怒眉冷目:“张斐,你这是怀疑我的人品,我是没谈过恋爱,见过的女人少,但是不至于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你相信我咱们就继续,不相信的话就分手,我干嘛了让你这么猜疑不断,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和雌性物种说一句话。”
见鲁丘动了火,张斐立马蔫了,好像雌性对雄性的一种自然畏服:“我用错成语了,不好意思,你别生气了。”
女人最大的武器是温柔,鲁丘的火气碰到张斐的柔情似水,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张斐,咱们得互相信任,没有信任的爱情没有任何品质可言,也长久不了!”
“我知道了!”
弯月挂在槐树的枝叶之间,一阵清风吹过,树叶碰撞出轻柔的沙沙声,好像月儿也跟着小幅度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