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个人和好如初,欢快地向柳泉村走去,路边的蛐蛐又开始叫起来,衬托着一个宁静的夜。
第二天,和鲁支书汇报完情况,张斐受到了热情洋溢的表扬。没等柳溪村那边的消息,鲁支书直接和永信钻井公司联系,让他们准备第二天过来打井作业。
“鲁支书,你就这么有把握?”张斐惊讶道。
鲁支书脸上笑开了花:“和田有明打交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了解他。他这个人特别精明,从不吃亏,但是你也不能太惯着他,不然他的脾气比谁都大。你的做法已经彻底勾起他的兴趣,他不同意才有鬼了,下午肯定有消息。”
“嗯!如果他是鲁支书一样的实诚人,我就实话实说了,给他一个大便宜占。但是对付精明人的话,你越让他占便宜他越觉得自己吃亏,索性让他觉得公平点,反而能打消他的疑虑。正好能给咱们村省下一笔钱。”
“不错,不错!这件事交给你还真交对了,中午咱们吃炖羊肉,我去家里拿羊骨头,你让鲁丘准备一下。”
“没问题!”
果真像鲁支书说的那样,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柳溪村的一个年轻人来到柳泉村村委大院,点名找鲁丘。鲁丘出来一看,竟是自己的高中同学田和平,连忙走过来和他握手寒暄。
“鲁丘,我这次是来找你们村的鲁支书,你应该也知道什么事,我就不多说了。”
“不必多说,我知道!”
鲁丘把同学带进鲁支书的办公室,他正坐在那里看报,桌子上摆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样子悠闲而惬意。看到柳泉村来人,他既没像田有明那样没礼貌,也没表现得太过惊喜,只是像平常那样接待着,最后平淡地说了一声:“好吧!那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