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
四人起身,跟着盛宁去了房间。
陆重山和梁士铭便趁着这段时间紧急调派人手,这次上崇吾山带了不少门人,也就是要应付这种场面。
客厅内四人并未等太久,盛宁一行五人出了房间。
众人一同出了门,陆、梁两家门人已在此等候。
众人分成两波,一波跟着陆重山等人去议会堂,一波跟着陆知遥他们去演武场。
演武场中
齐元义坐在太师椅上撑着下巴百无聊赖,他身边还坐着三位高手。这三位个个身手了得,是他特意找来撑场面的,今日一定要一雪前耻。
“陆知遥怎么还不来?放个行李要这么久?她不会在耍我?让我在这儿等着,故意放我鸽子?”
一门人来报:“少爷,陆小姐他们来了。”
齐元义匆忙起身,心情瞬间大好。
“还算她识相。”
众人在齐家门人的带领下进入演武场。
这座演武场占地极广,四面青砖高墙围出一片开阔的天地,足以容纳上百人观战。场地中央矗立着一座三丈见方的花岗岩高台,台面打磨得平整如镜,边缘雕刻着祥云纹饰,四角各立一根蟠龙石柱,柱顶悬挂青铜风铃,随风轻响。
高台东侧设有一座雕花木制的裁判席,席上铺着暗红色锦缎,五把太师椅整齐排列,椅背上镶嵌着太极图案的玉石。
西侧则是休息区,由竹帘隔成数个独立隔间。每个隔间内设几把太师椅,茶几上摆着青瓷茶具和铜制香炉。隔间外立着一排兵器架,架上刀枪剑戟排列整齐,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叶嘉树这一路走来不敢放过一个细节,只是这演武场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他的记忆里找不到一丝与这里有关的片段。
是事情过去太久吗?他在崇吾山待了将近一天,怎会一点都想不起来?那段记忆似乎在他脑中清除,就像从未存在一般。忘记的时光虽只有几日,但他隐隐觉得,那几天发生了很重要的事,内心深处在提醒他,他不能忘。
齐元义已带着三位高手来到众人面前,他瞥了眼众人身后跟着的门人。
“比试而已,又不是打群架,你们带这么多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