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解释说:“张友龄就是你们口中的军师,我们这不兴喊外号,都要喊名字。”
夏东笑道:“孙教导,不怕你笑话,我找他是想问冷小玉的事,因为陈瞎子不在了,这些事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他可能知道。”
孙教导点点头,说:“行,你去问吧,对了,冷小玉刚刚也才来过。”
闻言,夏东先是一愣, 然后问:“她经常来吗?”
“一年两三次吧,每次来都给张友龄留钱,也算不错了,张友龄无儿无女,除了她,没有人探视。”
夏东说:“毕竟是她爹以前的旧部,论辈分是她长辈,来探视也是应该的。”
孙教导笑了笑,把夏东带到了三楼的单独会见室,说:“正常探视时间是半个小时,你可以稍微长一些,但也不能超太久。”
夏东陪着笑说:“多谢,回头到岐县,我请你和林森吃饭。”
“我跟林森是哥们,不用客气。你先在这等着,我让人把张友龄带来。”孙教导说完就走了。
张友龄看起来五十来岁,苍白,头发也白了,有点虚胖。管教带着他坐在夏东对面,解开了他的手铐。
可能是因为坐牢的缘故吧,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乡下老头,跟运筹帷幄、叱咤风云的军师形象一点都不沾边。
“你就是军师?”夏东开门见山的问。
张友龄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不认识你,你是谁?为什么来看我?”
他不回答夏东的话,而是先反问,这样的人一是有攻击性,二是很谨慎。第一回合,夏东就落了下风。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确实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童叟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