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酒量不好,却来者不拒,心情不好便用酒发泄吗?
阮骥管不了她,但是,他看那些男人向她敬酒,看向她的眼神,他就心情烦躁,甚至想把饭桌掀了。
“江总,我们该回家了。”
沉鱼睁开眼,抬手去抢阮骥方向盘,“我不回!送我去白晶会所!”
路上太不安全,阮骥拗不过沉鱼,只能带她去。
江沉鱼在白晶会所的二楼有专属房间。
一楼是夜场吧台和卡座,热闹撩人……
沉鱼在房间里换好衣服,便摇摇晃晃的出门。
阮骥视线落在她身上,瞳孔便猛地一缩。
一件单薄极了的黑色旗袍裙子,绸缎料子,领口和裙子都紧紧贴在她身体上,长度却是在大腿中间,一面开叉正常,另一面开叉却是直接到了腰际……
她……没穿吗?阮骥呼吸急促了。
凝脂般的雪肤从裙子里透出,宛如凝脂香玉被黑色旗袍勾勒,长腿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肉色丝袜包裹着她修长均匀的腿,淡金色长发顺着脸滑落,踉跄撞进阮骥怀里,沉鱼便是双手抵在他怀里,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