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弹幕有些忧心的祈祷。
似乎是被诈怕了。
而另一边,卿啾并未留意弹幕。
因为他正被按着洗头。
温热的水流滑过脖颈,冷白指尖在墨发间穿梭。
矜贵清冷的少年卷起衣袖。
正耐心的照顾他。
卿啾不太习惯被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
他想拿过花洒自己洗。
却被制止动作。
少年一本正经,说他是病号不能乱动。
直到洗完澡才放过他。
……
几分钟后,卿啾一身清爽的坐在床上。
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气息。
晚上十一点,他以往会早早休息的时间。
但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
以至于忙了半天,他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
秦淮渝在销毁行李箱。
卿啾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
等发够了。
他坐起身,想去旁边的地铺睡。
但还没走几步。
卧室门被打开,身形修长的少年扶着门框,安静地看着他。
目光落在地铺上。
秦淮渝微微蹙眉,语气不解。
“还要过去吗?”
那语气,像是在说什么无法理解的事。
卿啾很尴尬。
因为不想打扰秦淮渝,他自己买了被褥在地上铺好。
结果……
从来秦家开始,地铺就没派上过用场。
明明他是在地板上睡得觉。
但第二天醒来,他每次都会在床上刷新。
一开始卿啾还觉得是秦淮渝在搞小动作。
但仔细一想。
少年洁癖严重,似乎并没有那么做得动机。
于是卿啾开始怀疑自己。
有没有可能……
是他对秦淮渝贼心不死,日思夜想。
才会在半夜偷偷爬床。
卿啾觉得有道理。
于是他准备了绳子,将自己的脚绑好。
接着抬头,真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