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确实除了约束不当之外,其他的倒是有些委屈他了。”
太后似乎被气笑了道:“哦?想不到在普林侯眼中,倒是哀家做得不对了?你现在就说说,哀家听听看,哀家是怎么让偃南侯受委屈的。”
麦长钧连忙躬身道:“太后误会了,臣并非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约束家人乃是私事,偃南侯身为内阁执笔大臣,每日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多余时间关心家中?何况这石正光亦不过是石氏的一介边缘子弟,偃南侯一年怕是都未必能见到此子一面,所以约束从何而来,若是这样就罢免执笔大臣的职位,怕是许多朝堂诸公将来也会面临这样的问题,毕竟家大业大的,难免会有不肖子孙,这又能如何一一得知。”
不等太后开口,王瑞琦就忍不住指着麦长钧道:“依你所言,这偃南侯就什么责任都没有了?那以后各位家中若是有个什么不肖子孙犯下滔天大罪,也诛首恶便是?那朝廷还怎么教化万民?你这简直就是祸国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