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等到全营兵马集结之后,队正上前施礼告知,徐云山才缓缓睁开一双虎目,利索的起身,手扶腰间军刀,龙行虎步地走到高台正中。
他先是左右扫了一眼校场上的士兵,然后神情威严地朗声道:“诸位兄弟袍泽,鄙人徐云山,想必诸位都不陌生。我本就是丫县子弟,经营些小本买卖糊口,怎奈因某些不肖子弟胡作非为,致使虞、俚冲突,一发不可收拾,某有幸得当时的老爷们信任,随同平乱,白捡了个便宜,被朝廷认命为丫县驻县守备营校尉。往后,跟诸位袍泽就是一个锅里搅马勺的弟兄。但是我有几句话要说在前头,第一,平日里不管你我远近亲疏,在营中,我是主官,尔等须听我的号令,违者,军法处置,绝不留情。第二,我治军,无他耳,唯有军纪一条,自我而起,何人违反军纪,皆军法处置,此话可由驻县守备营司马记下,若有一日,我徐云山违反军纪,则由向司马亲自监刑。第三,我再次声明一点,无论是虞家子还是俚人,皆是我大虞子民,尔等之间不可相互以此攻讦,一旦发现,当即开革出营,永不录用,一应功勋全部作废。”
场上鸦雀无声,显然是被徐云山的气势给震撼到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总是笑呵呵的好好先生居然会如此威严。
但徐云山明白一个道理,治军治政也好,讲究的是恩威并施、怀柔并济,于是语气一转,缓和道:“还有最后一点,我徐云山再次向诸位保证,只要我在这里一日,尔等功劳不会抹煞、军饷不会贪墨、尔等只管专心训练,护卫一方,我徐云山绝不会亏待诸位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