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云山一脸“淫笑”地抱着阿香就要朝寝室走去之时,一个最不合时宜的人赶到了,没错,就是大内总管何子业。
何子业一来到,就看着穿着一身道袍的徐云山猥琐地逗着怀里娇羞的阿香,那场面像极了道观里的败类在调戏良家妇女。
等到徐云山和阿香齐齐望过来,何子业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于是连忙一拍脑门子道:“我说殿下,您老人家究竟躲哪去了,这偃城上上下下这些日子找您老人家可是找疯了!”
徐云山当即放下怀里的阿香,清咳了一声道:“孤近来清闲无事,便打算修炼道法,清心寡欲,追求天地至理!”
何子业连忙道:“殿下的天地至理先放到一边,宫中两位圣人得知殿下无故失踪,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既然殿下无恙,那就快随老奴进宫去吧,陛下可是有事情急着要跟殿下您商议呢。”
徐云山随即有些不情愿道:“我如今只是一闲散宗室,陛下若是想商议国家大事,大可找那些朝廷要员商议就是,我这浑身臭烘烘的,怎的也要洗个澡。”
何子业顾不上许多,当前上前就一把扯住了徐云山的衣袖就往外拉,边走边说道:“我的殿下哟,这时候都火烧眉毛了,还洗什么澡哟!”
徐云山闻言随即不解道:“火烧眉毛,这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何子业当即小声道:“殿下可还记得去年在珠崖您擒下的番斯伯出逃的首相特莫空?”
徐云山亦是轻声回应道:“自然记得,话说他如今怎样了?”
何子业连忙小声道:“就在殿下失踪的当日,这特莫空全家六十余口惨遭灭门,就连在外护卫的十名禁军士兵,亦死的干干净净!”
徐云山闻言亦是一惊道:“什么?这是谁干的?”
此时二人已经来到了王府大门,何子业先是将徐云山请上了马车,然后自己才钻了进去。
等到马车跑了起来之后,何子业才惊惧未定的说道:“此事说来也是诡异,原本考虑到特莫空的安全,陛下当时特地将皇城脚下怀先坊的一处大宅子赐给了特莫空,同时还安排了二十名禁军昼夜护卫在宅子周边。那夜子时,两班禁军侍卫刚刚换了值没多久,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应该是子丑交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