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的事说不说,都无所谓,更不需要强调。”
唇角的一丝带起一丝嘲讽,宁雪烟垂下眼眸低低的笑了起来,只要看到明氏和他躺在一起,自己的身份必然会被人起疑,实在不需要他一而再刻意的提起,那张供词上,可是数次说起这一点,一次是偶尔,数次那就是必然。
是什么使那个男仆不要命的一再提起,甚至不顾身为男主子的宁祖安是不是压得住心头的火,既便明氏是被设计的,宁祖安终也会觉得丢脸,特别是在一个下人面前,这么不怕死的让宁祖安失面子,必然是因为恨。
对明氏的恨,再加上姓玉,而后从庄子上探来的消息,为宁祖安生下私生子的女子,曾是宁府的通房丫环,姓玉,是在明氏进门之前,被宁祖安偷偷私藏起来的,在宁府那个杂事记录上,玉氏也只是一笔带过。
只说原是宁祖安的贴身丫环,在明氏嫁到府里来之前,生了重病,遣送回籍,然后便什么也没。
所有的一切全消失在记录中,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丫环而己。
若不是自己看帐本的时候,偶尔见到这个让人起疑的一直亏空的庄子,或者没人会知道,这事跟这个被打发出去的通房丫环还有关。
“表哥,玉虎现在在哪?”再次抬眸,眸底的己恢得清明。
“她说玉虎当年从宁府出来,就离开了,这一去便是这么多年,他们也没多联系,只在数年前,玉虎曾经来信,表示一切安好,也跟玉氏说,让玉氏放心,并表示,过几年一定会回来看她和侄子的。”
“表妹,要不要让玉氏把当年的事,说不出,当个证词,为姑姑伸冤?”说完这话,明元化接过宁雪烟递过来的茶水,强忍下激动之意,问道。
只要把当年的事,大白于众,宁祖安和凌氏和整个护国侯府,都会丢脸,姑姑的沉冤也能得雪,那些害姑姑的人,都要遭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