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那就是说,你的事宫里的皇后己经知道,恐怕下旨就在这几天,这也是云姨娘和你这么说话的原因吧!”宁雪烟想了想道,“你有没有想过,云姨娘这种刻意的讨好,或者立保你母亲的行为,是不是说明云姨娘知道你母亲的病情?”
听了宁雪烟的话,恒玉晴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自己母亲的病反反复复,一直不好,都快的年余了,大夫只说她身子虚,经不得劳累,要好好休息,不能生气,不能发怒,尽量做到平和,才可以保身子健康,所以母亲现在什么事也不管。
可既便是这样,身子也是越来越虚弱,大夫说她恐怕时日无多。
且不说云姨娘是什么目地,她怎么就敢打保票,让母亲恢复,没事。
脑海中忽然滑过一道灵光,眼眸蓦的抬起:“雪烟,你说我母亲的病和云姨娘有关?”
“如果你们家那位云姨娘敢说这样的话,那必然是有关的,否则她拿什么牵制你,逸王府现在显云郡主才是正妃,云姨娘必然是站在显云郡主这边的,她这时候打点着把你送进宫,又拿你在府里的生母做把柄,有些显云郡主不便做的事,就由你去做,于是……”
宁雪烟说到这里缓了缓,若有所指的看着恒玉晴。
“于是,我成了显云郡主手中的枪,想扎哪里扎哪里,想打哪里打哪里,只要我顾忌到我母亲,我就不得不听从云姨娘的安排,而云姨娘看起来听从的是显云郡主的,怪不得要把我送到逸王府,而且还表示我娘会没事。”
恒玉晴咬牙切齿道。
她实际上一直怀疑,母亲的病跟云姨娘有关,可查来查去查不出什么,甚至连母亲用的药,她也一再的偷偷拿出去,让人识别,可依然没有证据可以表明,药里有问题,所问过的人都肯定的告诉她,药没有半点问题。
可现在这种情形,分明是云姨娘有问题,母亲的病,绝对是她下的手,想起自己母亲,那么健康的一个人,现在被折磨的瘦削枯干,如何不让她心头生怒,而是没有证据,纵然她说的再多,自己父亲也不会相信。
相比起自己的母亲,父亲现在更相信的是云姨娘。
“玉晴你别急,既然这宫里还没有下旨,那就是还有转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