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知道这药和怀孕有关?”
陈荷香立时抓住了关键要点问道。
“这事还是守门的婆子,悄悄告诉奴婢的,她有经验,一闻到这味儿,就知道是保胎的,所以跟奴婢说,猜想着宁姨娘应当是在保胎。”丫环特意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道。
“走,我们去看看。”陈荷香咬咬牙,不管如何,先去确认一下才是,虽然她觉得十有八,九是对的,但还是希望那一分不是。
带着丫环急匆匆的往宁紫燕住的院子过去,原本这院子以前还住了宁雨铃,但现在就只有宁紫燕一个,陈荷香也算是多来的了,守院门的婆子,看了她一眼,理也没理她,继续和一边的婆子唠嗑。
左右不过是两个不得宠的姨娘之间的事,她们就当个笑话来看吧,这阵子没少见到陈荷香上门对宁紫燕,嘲讽讥笑,不过反正宁紫燕现在也不过是个姨娘,这府里的下人们当然是看菜下饭,爱理不理她们的事。
谁受谁欺负跟她们又有什么关系,看个热闹就成。
所以这会看到陈荷香进去,也没多问什么,有两个说话的婆子,还笑嘻嘻的转过头去,轻蔑的看了她几眼,这个陈姨娘也是个不得宠的,据说之前在没进府的时候,就跟大公子勾勾搭搭,就不是什么好货。
宁紫燕的屋门口,果然有一个小的煎药的罐子,陈荷香以前也看到过,不过是以为宁紫燕因为从正室的位置上掉下来,心情不好,以至于生了病,这罐子是拿来煎药的,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宁紫燕应当己经知道自己肚子里孩子的事情。
不过是不动声色的隐忍而己。
守在门口的小丫环,一看陈荷香气势汹汹的过来,吓得急忙往屋子里躲。
“宁姨娘的身体可是病着了?怪不得这一天到晚的就躺在床上,这怎么成,到外面晒晒太阳,才可以把身体养好。”陈荷香进来,笑着就走到宁紫燕的床前,伸出手来,要把宁紫燕拖起来的样子。
“让开!”宁紫燕一把拍开陈荷香的手,怒瞪着她道。
平日里陈荷香说的那些话,她都可以忍,但想伸手碰她,那是绝不可能的,肚子里是她翻本的全部希望,既便是看在她生出的儿子份上,夏府也不可能亏待了她,况且她再不济,也是护国侯府的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