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眼角,
内心泛起阵阵苦涩,这若是宫内,已是即将撤牌子的时候了,但为何只在府上,便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进来。
“福晋,钮祜禄格格求见。”门外的丫鬟朝里面通报。
“这位应该是来投诚的,这是坐不住了。”方嬷嬷扶着福晋走向堂屋,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四福晋。
四福晋停住了脚步,看着平时弘晖坐着给她复述功课的位置,眼里闪过一些想法。
“前些日子,苏培盛过来前去了侧福晋那?”
“是,苏培盛这胆大的,竟敢先去侧福晋那送赏赐,也是个小人物,仗着四爷信任,胆大妄为!”方嬷嬷恨恨地说。
四福晋想到苏培盛当日的那番行为,定是四爷吩咐的,他自小便侍奉四爷,只有四爷的命令才能让他如此作为。
“侧福晋倒是比李氏聪明许多,当日便让身边的丫鬟送汤水到前院献好了。
福晋,这侧福晋您不得不防,您有大阿哥,大可坐山观虎斗。”
方嬷嬷看福晋格外思念大阿哥,也是有些苦恼。
其实福晋只要做好正妻的规矩,便可安枕无忧,偏偏这是在皇家阿哥院子里,这侧福晋不得不防。
“福晋,这钮祜禄格格若是有什么想法,倒不如顺水推舟,由着她去?”
四福晋侧眼看了一下方嬷嬷,笑了一下:“走罢,说来这半个月过得也真是快呀!”
“这钮祜禄妹妹恐怕是要等急了。”
钮祜禄格格请安结束本是带着四阿哥便要回自己院子去了,
这看着冬日即将到来,花园有些萧瑟的景色,内心深处也涌起了一丝不甘。
这后院花园其实哪有她想象中的萧瑟,不过是有人自怨自哀罢了。
钮祜禄格格在堂屋里坐立不安,捧着茶杯似是正品茗茶香韵味,
实则一口也没进肚子里,只是做做样子,身边的丫鬟轻轻碰了一下她,微微点头。
钮祜禄格格也定了定心,花盆底鞋子的脚步声虽然已经尽量没有发出声响,
但是在有些静默的堂屋里,有心人还是很快察觉到有人到来。
钮祜禄格格迅速放下茶杯,仔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袖,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