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专门带着伤药来到常顺的屋子,见屋子内干净整洁,这怕是不少往常顺身上使劲的小太监做得。
\"多谢主子惦记。\"
常顺拿着伤药,眼里似有些动容,其实这板子还算轻的,不过是皮肉伤,但他还是趴着说着话,勉强起身,牵扯地"嘶嘶"叫着。
\"哎哟,你就趴着回话就行,不然主子问起,我还不好说。\"刘嬷嬷挥了挥手,语气焦急。
\"主子这板子打得好,不然我怕是不能长久伺候在主子身边。主子聪慧。\"
常顺苦笑,他也知这次小惩大戒,多的还是用他敲了敲雅幽院的奴才,不过主子能用他,总是直接就把他撵走好。
\"你省得也就没有辜负主子。\"刘嬷嬷眼神里这才多了一丝欣赏,好歹明了主子的用意,倒也不用再费心寻摸一个奴才了。
刘嬷嬷回到清铃面前,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了句:\"常顺应当是很快便能康复。\"
清铃搭着头,昏昏欲睡,总觉得冬眠一说不是胡说的,她真缺这觉来,不过今日不用等四爷,那她早些歇息也不为过吧。
……
\"雍郡王,老夫府上如今并未有现银。\"魏东亭抚着自己飘逸的白胡子,时不时咳了两声。
四爷面无表情看着外面庭院有些败落的枯树,抿着茶水,说道:\"不急,面子总是要过去的,魏大人多年来为大清劳苦功高,不应被遗忘。\"
魏东亭心里暗嘲,罢了,要在这府上坐着,那便坐着便是,那些人也是多虑了。
不过未等多久,他总觉得心底有些慌乱,眼神不禁频频飘向四爷。
外面传来了些骚动,魏东亭本就因寒日引发的咳嗽声愈发止不住,身边的奴才连忙端了茶水,想给自家老爷止咳。
四爷像是听不到外面骚动的声响,对于魏大人府上奴才有些惊恐的神色毫无察觉,反而招了一下身后,今日跟随出来的府医:
\"快些给魏大人看看,皇阿玛若是怪罪下来,可是不敢当,毕竟魏大人这也是因身下不孝子气出的毛病,可恨可叹!\"
魏东亭好不容易缓过气息,便听到四爷此句:\"雍郡王此话何意?\"
四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