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顿时愣住,又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包上被割的整整齐齐的口子。
草,被人划了包了都不知道。包是黑棕色,刚才提在手里,口子是竖着的,这一放下没了拉力才能看的见。
赶紧翻了翻。妈的,除了钱包,什么都没丢。
“顺子丢什么了!”
“钱包。”
“有多少钱啊?”
“两三百吧。”
他无奈一声:“钱包就算了,这地方是火车站贼那么多。几百块不值当。”
心说钱是无所谓,重要的是里面还有照片和小魏送的高古玉呢,那可不是值不值钱的事儿了。
这时候有人问,为什么玉器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挂身上啊。
我就三个字,不吉利。
把事情跟孙福生一说,孙福生忙道:“顺子你傻比吗?汉朝的玉器,你他娘也敢不贴身放。这得值多少钱啊。快想想丢哪了。怎么丢的!”
心想你说的都对,能想起来怎么丢的,那还会丢么。
脑子都要炸了,仔细思索。这一路上都是硬座,包也不大,就放了钱包,万能充,还有几件夏天不穿的短袖。也知道火车上小偷多,怕小偷偷走,一路上去厕所都抱在怀里。
早上洗漱完还把牙刷牙膏塞里面了,怎么可能丢路上呢。
下车更不可能了,这才几步路。而且包一直在我手上。
不对,刚才那个大姨!
孙福生拿肘子捅了捅我。“唉?顺子,丢哪了?”
我合上后备箱,拉着他衣服就走。
把他拽了一个趔趄。
“去哪?你别拽我衣服,牌子,班尼路!”
我心说你别贫了,在贫钱包真找不到了。
也顾不得看红绿灯,快速跑过路口,惹得后面公交急一个刹车,在满是雪泥的路上滑了几米才停下。
司机立刻伸出头对我俩破口大骂。
“不想活了,你们特么赶着上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