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忒了一口,心中抱怨道他妈的把老子当驴使唤呢,也不让歇会儿。
顾不得累,我被推的往下走去。
期间同样的方式,拿铲子在墙壁上刻着。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下去的时候其实比上爬的时候更累,头又抬不起来,遇到台阶比较陡峭的地方,还得倒着身子往下爬。
“正常。”
“正常。”
铁筷子和墩儿两人每隔一分钟就通话一次,可能是因为在铁佛内信号不好,每次都若隐若无,滋啦啦的杂音也响个不停。
等第五次铁筷子说正常的时候,对讲机里传来的都是滋滋的声音,墩儿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墩儿,回话。什么情况。”
滋滋~
“墩儿!墩儿!”
铁筷子每隔30秒就按对讲机喊一次,还是没人回话。
等了3分钟,铁筷子没有犹豫继续推着我,让我往前走。
不过一两分钟,重新回到了出发点。
我看着墙上被抠过的痕迹、地上的碎骨头,顶上被划了一刀的鬼脸砖雕。
没有岔路,没有其他台阶,我在墙上的划痕又特么对上了!
我草,瞬间头皮都皱起来,麻的厉害。
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感觉腿肚子都转筋了。
7分是被吓的,3分是累的。
上上下下好几次,也不让人喝口水。
爱谁谁吧,当下直接把腿伸直,躺在台阶上喘着粗气。
铁筷子还在不停的按着对讲机,不单联系矮胖子,还联系外面的敏娃子。
都没有回话,只剩滋啦啦的电流声。
沉默良久,觉得身上的汗都干了。我看铁筷子脸色漆黑,捏着对讲机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不由得说了一句。
“铁筷子,你在联系联系墩儿哥呗。”
他看了看表,估算了一下刚才回到原点的时间。
他又拿对讲机喊了几声。
还是没有回音,只有滋滋的响声。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铁筷子,我们和墩儿相向而行,如果他走的还是原来的路,那么这时应该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