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想起姑父那个鞋拔子脸,真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明天鼓捣鼓捣令狐秀媛让她去找姑父算了。
于是我把那会姚江涛打电话寻风水大师的事跟孙福生讲了。
孙福生一听价钱好说,马上借我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爷爷。我福生,哈哈身体还好吧,山上冷吗?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想找个风水大师···”
我心说我草,就你爷爷那骗小孩的二八调子。能揽了观星寻龙的活儿?别整的漏了馅,让王鑫鹏一拳砸个满脸桃花红。
这时就听电话里传来洪亮的声音。
“哦,福生啊。我这,算命测字还成,风水堪舆只是略懂,那个,你朋友出多少钱?”
我连忙抢过手机直接把话挑明:“孙爷爷,我顺子啊。价钱好说,主要那边都开始建设了,从地理形势中已经找不到吉穴了,得寻一个能懂天星风水的大师才行。不知道您大罗宫有没有这种奇人?”
对面疑惑的哦了一声,诧异道:“你这小子还知道天星风水?我这还真有人懂这秘术,就是大罗宫年久失修,这两天雪大又压塌了两间···”
我说:“孙爷爷,也不是我的事。要是真有这人,我直接让雇主去跟你联系,具体价格你们当面谈。”
孙福生在旁边抢着说:“爷爷,事情成了得分我一笔中介费啊。”
挂断电话,嘱咐孙福生先从家里拿上点钱把黄烨的欠债还了,这是大事。
听了孙福生和他爷爷的对话,我也想起我的爷爷奶奶,于是在避风塘买了一杯草莓椰果奶茶,回研究生宿舍问令狐秀媛借车。
“谢谢学长~,你这么晚了开车去哪呀,要不秀媛陪你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