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污水处理厂的地方,往西过了汾河则是巍峨的吕梁山脉。
东晋郭璞《藏经》讲究的是前有照,后有靠,想来寻找吉穴墓葬,也是得遵从其理。
此地要论地理,就和“卜”字中的锐角的位置相似。
以我浅薄的风水知识观察四周,这地方就是个两河交汇之处的大河滩,四周开阔平坦,既不藏风,也不纳气,说不定夏季大水还能淹没的地方,实在不知哪能建墓。
我们几个吱呀呀走在雪地中。
少阙散人还是穿着薄薄的葛布道袍,手持鲁班尺,脚踩禹步,时不时抬头上观天星,拿尺子衡量竖量,一手不住掐算,风一吹道袍飞舞,肚子上的一整块腹肌都露出来了。
我是看着都冷,他则脸色红润,配合着一脸白色的大胡子,颇有种魏晋名士服了五石散之后的疯癫状。
站了七八分钟,我们几个都冷的打哆嗦。
孙福生喊了一声说:“真人,您这看出来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