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生两人把一大行李箱的铜钱倒在桌子上一一分拣打包。
孙福生看着一桌子古钱币问:“顺子,咱们这一大箱子能赚多少钱?”
我挨个按朝代品相分成一个个小塑料袋装着钱币,大概算了算,除了那对康熙民窑五彩博古筒瓶和十几枚金质武德通宝外,这一大箱子估计能赚不少,随口糊弄着孙福生说能赚两三万。
孙福生听了一惊:“好家伙,两三万!咱们这才干了多久?半个多月?那一个月岂不是赚五万,一年就是六十万,十年六百万,一百年不得六个亿啊!”
我说:“我记得咱俩是一个数学老师教的,你怎么就算不明白呢。还干一百年?咱们干几年赚点钱向我师傅学习开古董店才是正事,整天下乡走街串巷敲小鼓算什么营生。”不断将包好的钱币扔回行李箱继续说:“这些小平钱和银元都不值得往我师父那送,不如去附近的西安或者太原古董市场问问看有没有人收。咱们收拾好了准备准备,你想去哪卖?”
孙福生说:“当然去西安啊,十三朝古都,肉夹馍,水盆羊肉,面,手抓羊排。乡党,美吃滴很。”
令狐秀媛听了,眼神也被吸引过来。
我心说你个吃货学妹,有外人在呢,你表情别搞的跟我天天不给你做饭似的。
“西安好是好,可咱们去了就成外地的了,人生地不熟,要是被坑了连个帮手都没有。还是去太原”
这时白忆画拖着行李推门而入,“去太原,谁要去?”看着一桌子铜钱,瞪着眼睛说:“你们这是挖了哪个地主钱窖了?怎么这么多?”
我搭话说:“这哪比的上钱窖啊,人家挖窖藏的都是几吨几吨的出。”
白忆画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拖着大长腿扭腰坐到我身边,拿起一个银元用指尖夹住,轻轻一吹,把银元对到我耳朵上。
“顺哥,响没响?”
我深吸一口她手上的兰花香,想啊,当然想
“嘿嘿,这还是小时候我爸教我的。”
我冲她比了个大拇指。“对了,你拉着行李箱过来是要?”
令狐秀媛推了推金丝眼镜冲白忆画说:“忆画妹妹莫不是在此地住的不慎开心,觉得宿舍才是学生的寝室,此番拿行李箱取了衣物要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