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抵挡众人围攻。
果然,王鑫鹏领着两个小平头刚刚冲进大厅,四周砍刀飞舞,胳膊上不注意又被划了一道大口子,将他逼了回来。
我焦急的喷着灭火器,转头向姚江涛问道:“涛!报警没有!”
姚江涛来回跑动给我们搜刮着楼道中的灭火器,气喘吁吁的说:“你来参加床交会不知道么,这里今晚九点后信号就被屏蔽了,等十一点结束才能打电话出去!”
我掏出手机一看,才十点半不到,王鑫鹏就算是铁人也挡不了这么久,焦急难安之际。就看令狐秀媛吃力的抬起一个垃圾桶,把旁边的消防柜的玻璃罩砸碎。脱下黑裘大氅裹住手,从里面把玻璃罩的门打开,极为迅速的接好水管把喷嘴扔给白忆画。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让姚江涛顶替我喷灭火器,上前飞快转动消防栓阀门。
随即就看到水管从扁平变的充盈,就听白忆画娇呵一声:“鹏哥让开!”
一股粗壮的水流从喷嘴内激射而出,这股大力把白忆画都闪了一个趔趄,勉强靠着墙壁扎马步顿住。
磅礴的水压带着水流冲的那群小平头们东倒西歪,嘴里的叫骂声也喊不出来了。
王鑫鹏把手里的两个小平头扔了出去砸翻不少人,接过白忆画的消防喷嘴,对着前方猛呲,高声对姚江涛说:“师弟,这次是我闯了祸!要是能冲出去,老子就自己了断!都跟我走!”
“什么屁话!你是我师兄!出去再说!”
我毫不犹豫地将消防栓的阀门拧至最大,那汹涌而出的水流如怒龙一般咆哮着。拔出腰间丛林匕首扔给白忆画,目光迅速扫过四周,顺手捡起了一把锋利的西瓜刀紧紧握在手中,以此来保护身旁的令狐秀媛。
孙福生和姚江涛也有模有样的捡起一把,把拉着小行李箱的黑丝秦秘书护在身后。
此刻强大的水压使得消防水枪喷射出的水柱威力惊人。在这样的高压冲击之下,人力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无论一个人的体重有多么沉重,一旦被这股强大的水流击中,都会瞬间失去平衡,被狠狠地推倒在地,手里的砍刀也拿捏不住,跟带鱼似的被冲的到处乱窜。
仗着消防水枪的威力,我们几人小心翼翼地朝着大厅的楼梯方向缓慢移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