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二,龙抬头。
雷震虫蟊,春雨细密如油。
早上七点半不到,白忆画已经收拾好比赛服等行李,看我捂着脖子吃着早餐。
笑嘻嘻的过来给我按摩说:“顺哥,我刚才过去的时候看见你脖子都歪在被子下了,能不疼么。”
她的揉搓虽缓解我因落枕的肌肉紧张,可还是有些牵扯昨晚上肩膀的伤口,这一揉更疼了。
我龇牙咧嘴的按着她的手说:“疼,别按了,唉呀,比赛几点开始?”
“九点才开始,还早呢,这里离省体育馆就几分钟的路。顺哥,从这悦园后门出去就是迎泽公园,咱们去溜达一圈呗,我还没来过呢。”
我脖子扭的离中风口眼歪斜就差流口水了,勉强用上半身带着头转过来说:“外面下雨了,再说你瞅瞅我这样子合适出去溜达吗?”
孙福生把白粥都喷出来了,大笑着说:“顺子,你特么要这样子去公园,老头老太太肯定以为是妹子带着瘫痪刚好的老哥哥出来健身。唉,小白你再搞个轮椅把他推上,腿上在放个不锈钢盆扔俩钢镚,一天下来绝对不少赚钱。”
令狐秀媛也在那低头笑的抽抽,金丝眼镜一抖一抖的,双眼都弯成月牙。
吃完早饭令狐秀媛帮我把鸡窝头洗了洗,用吹风机吹干。靠在我背后轻轻摩挲着我的脖子说:“顺哥,迎泽公园有游乐场,忆画妹妹比赛完能不能带我们去玩。”
我被她冰凉的小手抚摸,似乎落枕的疼痛都减轻不少,刚打算说都多大年纪了还去游乐场,可一想想令狐秀媛的身世,可能她从小到大都没去过游乐场吧。
转身将歪脑袋臧进她的臂弯,紧贴草莓味的柔软。
“好,等比赛完就去。”
询问管家得知,李表哥和姚江涛天不亮就开车出去了,李表哥交代他们这里随便住,想住多久都行。
也没坐车,我们几个顺着迎泽公园南门的小桥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山西体育馆。
门口挂着‘02届山西大学生春季武术表演锦标赛’的横幅,省内各大高校的校车也挤满了停车场。朝气蓬勃的体育类大学生们,男的各个长的魁梧帅气,女孩们则都是跟白忆画类型相似的腰细腿长。
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