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别闹,让我再睡会。”
躲了几次没躲过,索性用脸压着,又昏沉沉的陷入梦乡。
梦中似乎看见了一支草莓牛奶味的雪糕,奶香奶香的,带着冰凉凉柔软触感的在脖颈上蹭来蹭去,心说再动我就下口咬了!
或许是梦中雪糕吃多了,觉得口干舌涩,小腹憋胀尿意袭来,正打算醒了下车方便一二。
这时一种冷到极致的恐惧感,莫名从脖子中爬上了脊背,我突兀的睁眼向上一看。就见布满水汽的车窗外,一个黑脸紧紧的贴到玻璃上。
因为车窗上贴有黑膜,外面天色未明。隐约间只能看见这黑脸上坑坑洼洼的,鼻子都被他窥视的动作压扁了,那面容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索命厉鬼一般,吓的我顿时大喝一声。
“谁!”
这一声叫把白忆画也惊醒了,令狐秀媛还以为是她的脚夹着我肉了,迅速缩了回去不敢吭声。
连鞋都没顾得上穿,抓着身旁的丛林刀推门而出。
原本贴在车窗上的黑影也被我的怒呵声惊到。可它速度极快,佝偻的身形迅速向围墙跑去。
我光着脚在满是煤渣的院中踩过,只觉得脚下被膈的生疼,根本追之不及。但见黑影双手撑起身子即将越过矮墙时,就听后背嗖的一声,一把丛林刀从身后我飞过,后发先至,形若奔雷,擦着黑影的鞋底子,咄的扎在土围墙上。
等我和白忆画快步跑到墙边,左右一看,朦胧的晨光中除了滔滔激流的汾河水外,哪还有半点影子。
“小白,你看见没有。”
白忆画点头,拔出丛林刀塞回鞘中说了一句:“高手!”
相互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莫名惊惧。
王鑫鹏也听到我的呼喊声,光着膀子就出来打开院中灯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随后孙福生也顶着鸡窝头和田会计一起出来。
刚想开口向他们解释缘由,就听令狐秀媛慌张道:“学长!不对劲,这么大的声音,里面怎么没人出来!”
我们几个听闻她的话回身看去,涔山乡公社仅有的几个房间,在如此大的动静之下,连灯都没亮。
还是田会计眼尖,看着窗户上伸出的铁皮烟筒中堵着一团烂布,惊的眼镜儿都歪了,抖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