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红了一圈。
提着背篓去门外写对联了。
宋婉宁保持垂头的姿势始终没动。
她知道许毅不可能这么快接受自己,可他这么避之不及的态度还是叫她心里发堵。
好像碎了一个青柿子一样,又酸又涩。
甚至忍不住怀疑许毅最近对她好,是不是因为女儿爱屋及乌。
她视线缓缓落在干裂的手上,扯了扯嘴角,不喜欢她也不奇怪。
干粗活风又吹又冻,手干的硌人,往棉布上一蹭都能刮起一片线头。
连她摸着都嫌糙,别说男人了。
沮丧并不能解决问题,她抹掉眼泪,她起身洗手,挖了一些手油涂上。
然后才抱着女儿站在门口,透着窗户看认真写字的许毅。
他眉毛很重,鼻梁高挺,垂头时细碎刘海遮住前额,眼睛炯炯有神。
她不禁想起她刚嫁到许家第二天,大伯娘跟外人聊天被她听到。
她说许毅从县里有顶好的亲事,水灵的未婚妻。
看不上她这个乡下的土丫头,所以才心心念念要回张家呐。
确实,爹娘如珠如宝疼着的姑娘,哪是她比的上的。
她把女儿往上托了托,怜爱的看着许瑞萱。
好在她的女儿也有爹娘疼呢,小丫头的穿着新棉袄,外面包着一层新做的小被子,暖呼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毅觉得手指都冻僵了,才写完。
一钻进屋,直接蹲到灶膛边,坐在木头上,手脚一起烤了十分钟才缓过来。
许凤仙从屋里出来,“婉宁,娘给你缝了几双袜子,你等等试试。”
“小毅,娘把你的棉袄和棉裤做好了,要是出门就换上,省的冻着。”
缝东西久了看东西眼花,她眯眼瞅着窗外,日头已经斜下去了,“我去院里看看你奶她们想几时吃饭。”
那院里的人难伺候的很,问的急了说你馋嘴子,不问说你不孝顺,连饭都不给做上一口。
年年过年都这样。
许凤仙心里想着,嘴上不想给儿子媳妇添心事,自顾走了。
宋婉宁见许毅眼底下都有青色了,这几天她起来许毅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