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远可算找着机会,“有啥好惊讶的,我二弟要盖。”
秋秋瞳孔一缩。
地上已经整整齐齐的用榔头勾出了一个个方块,外头是一道长长长长她都不知道多长的大方框。
但她知道那是院子的形状,就跟他爹娘裁衣裳做标记一样。
她差点咬到舌头,“许少爷,是全要用青砖盖吗?”
许毅撑着胳膊倚在车耳朵上,闻言扭头,“嗯,用青砖的结实。”
妈呀,她这哪是避难,分明是给自己找个金主子啊。
和秋秋同样惊讶的还有清远县卖花灯的小贩。
往年二十个花灯得卖到后半夜,各位少爷小姐赏完了灯,才挑着喜欢的买一盏回去。最后还得剩下几盏。
他们打着哈哈伺候着,挣上几文窝囊费。
可今年!
预备的二十个花灯还没等天黑就卖完了!
不止一个商贩,这条街最少有十几个商贩都卖花灯,家家都这样。
买花灯的摊主紧急制作,手指在竹条上翻飞,额头沁汗,“啥情况啊,咋这些人来买?瞅这衣裳都是乡下人啊,乡下人也遇上财神爷了?”
对面的也不逞多让,现借了根竹子劈条,“还真叫你说对了,刚才在我这买灯的说,是一个小伙子带着好几个村里发财,这才有钱了。”
“听说姓许,和东市的财神爷好像是一个人。”
几人忙的乱糟糟,做出去一个卖出去一个。
买灯的都是三水村和张家村还有流民村的人。
从前光听说花灯花灯,谁舍得买。
今年托许毅的福,大伙有钱了也想见识见识县里的稀罕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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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儿子出去,带了个姑娘回来!
老大是个闷葫芦,见姑娘都不会说话。
难道是老二?
许娘连围裙都没摘急忙走出来,把要进门的许毅拉去一边说话。
“老二,咋回事啊,你咋带个姑娘回来?你要是对不起婉宁娘可饶不了你。”
许毅扶额,“娘你想哪去了,人是大哥捡的,刚好是个绣娘,我雇回来绣扇子了。”
“昂。”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