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暧昧的水声在口腔徘徊。
鹿灵感觉浑身都麻麻的,跟他的感觉太美好了,还很好养。
“今天刚买的。”他的掌心被塞入一个小片。
岑屹楼看了眼,眉眼间带着坏,“这么久了不知道我尺寸?”
鹿灵就随便楼下顺手拿的,鬼知道这玩意还有尺寸。
一看她茫然的眼神,岑屹楼也不跟她计较了,“我有,够用两年份。”
上次就下意识囤了几箱,总感觉还会用得上,这不,就用上了。
鹿灵的发丝在腰间晃着,落日灯下的投影,狂热而暧昧。
她一点点清醒地沦陷他给的快乐里,岑屹楼也不遑多让。
夜晚是多么的令人意志沦陷,脆弱又不堪一折。
她就这样轻轻而柔软的酥在他强壮有力的臂弯里,像一丛无人区的野玫瑰,带着尖锐的刺,只有勇敢的人,才能知道她的芬芳,让她为其绽放。
岑屹楼挥汗如雨,年轻男女的精力全部释放在彼此的身上,鹿灵哆嗦着,“我两天不上班,你也不能,弄死我吧。”
“这才哪到哪,喝点水……”
她贪婪地伸出舌头被他抱到厨房喝水,咕咚两下刚咽下,就被摆到了餐桌上。
岑屹楼抽出花瓶里的一支玫瑰,在她身上扫视。
她瓷白的皮肤亮的惊人,暖黄的光将她照得朦胧而美丽。
失控的时候,花被她碾碎在指尖,红色的汁液顺着指缝而下。
夜晚长,但也短。
酣畅淋漓地三次后,岑屹楼自己去收拾残局,鹿灵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小蚕蛹,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啊,有这么多人排队等,也不是没理由的。
女人就得这么快乐白天才有力气干活啊……
“什么东西在响。”
“你手机。”
鹿灵挣扎着起来,三更半夜的谁啊。
结果看到了一则消息,“飞行部系统发通知了,这次考核的教员下来了,是中航来的厉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