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各位领导对我的支持，还望到时候莅临。”
岑屹楼等出来了，陈墨看了眼时间，“还有个酒局。”
“走吧。”
做生意，应酬是免不了的，很多东西都是在这种场子里，慢慢咂摸出门道的。
鹿灵一直在训练场弄到很晚，下模拟操控机的时候，刚一落地，仿佛踩在了棉花团上。
差点栽倒。
结果有人托了一下她的手肘，将她扶正。
鹿灵一扭头，“谢谢啊。”
然后就僵硬在了原地，见鬼似得蹦开了两米。
“你怎么在这。”
厉佂单手咬下手套，透着股蓬勃而出的男人味，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手拍了拍模拟机舱，“很明显，我也刚下来，这么晚还来练习？”
鹿灵瞥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哟，性子够辣的。
“飞行部的？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道。”鹿灵就知道，这小子是个听别人说完一串心里话，看完热闹了才说身份的人。
“厉佂，你们这次的考核教员。”厉佂说完，伸出手。
鹿灵恍然，她说呢，哪冒出来的人好好地出现在飞行部。
她跟他握了一下手，“鹿灵。”
“我记得。”
嘶，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鹿灵说走就要走，厉佂跟了上来，“你还生气呢，我看过你的资料了，当时毕业的时候成绩是最好的，过两天让我看看你的操作。”
“谁说我生气了。”鹿灵站稳，“考核没问题啊，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情，有什么您直接提，但现在，还不是考核的时候，所以请不要随便揣测我个人情绪。”
“你都说这话了还说自己没生气呢。”厉佂乐了，“我可没把你这番话往外说。”
“岑屹楼也没有么？”鹿灵突然问道。
“还没。”
“那就是你准备说咯？”鹿灵道。
“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当不知道。”
“我当然介意了，非常。”鹿灵强调。
厉佂点头，“可以，生气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