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情要怎么解决?”鹿灵问道。
“手底下的人会去处理,她跑到这来闹,要么是别人给她出主意,背后有人,要么就是真的想给儿子求个情,但这事中航是不会姑息的。”
恶劣事件,岑屹楼不怕曝光。
等两个人到了家里,池睿妈妈这件事刚被报道就立刻反转了。
因为星航公关部直接放了池睿的犯罪记录,指控身为员工,池睿对公司造成了哪一些危害。
尤其是违禁药物,在网上引起了公论,舆论是一边倒的,根本没人在乎一个老母亲千里到公司来求儿子。
这年头不是卖惨就能搞定一切。
谁家公司得供着这么一尊大佛。
这点小事连波浪都无法激起。
鹿灵吃饭的空档,星航已经内部处理了这件事,干净漂亮。
“最近你爸爸还有打电话给你么?”
鹿灵咀嚼饭菜,“没有。”
“倒是我心情很沉重,感觉道德的枷锁在我身上了。”
“他不会再来找你了,你也不用有心理负担。”
鹿灵一愣,“你给他钱了?”
“没有,他的公司没事,背后有人是针对我来的,一旦这个危机解除,他自己有办法周转,顶多就是没以前有钱,不至于说轮得到找女儿女婿要钱,家里才能活下去的地步。”
鹿灵无法接触到这更深的层面。
但越跟岑屹楼交往,越能意识到,一举一动,对于集团而言都是牵一发动全身。
他这个总裁,既是枷锁,也是牢笼。
偶尔还能保持飞行,估计是他最大的快乐了。
“你会不会很不喜欢在这个位置上。”
“自打我当上总裁后,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
毕竟挣扎在温饱,不知道工作前景在哪里的普通人而言,他已经在罗马了。
要是他还要无病呻吟谈理想自由,那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开始是挺难接受的,开会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各个部门有自己的利益纷争,你不能拉太紧绷,对手底下的人要大方,但不能过于放松。”
“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