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丑丑已经说了她没事,但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庞,他仍是满心担忧,心里不禁埋怨自己考虑不周,若是来的时候带着家族的医疗忍者就好了。
三人如梦初醒,娇花赶忙上前,强压下内心的慌乱,颤抖着双手给洛轻颜检查伤口。
她学着平日里洛轻颜给别人诊脉的样子,手指微微颤抖着搭上那纤细的手腕,这儿翻翻,那儿看看,眉头还时不时故作深沉地蹙起,动作倒是标准,流程也一样,可实际上,她脑袋空空,面对这复杂的脉象根本看不懂。
偷偷瞥了眼脸色难看的马达拉,娇花心里“咯噔”一下,瞧那阴沉沉的模样,要是直言不会治疗,绝对一巴掌拍死她。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佯装镇定地说出“她失血过多才导致的昏迷”这般结论。
本以为会被当场识破,没想到竟阴差阳错蒙对了。
马达拉听到跟丑丑差不多的诊断,一直紧绷的神色才稍稍松了口气,那冷峻的面庞也柔和了几分。
他随即弯下腰,动作轻柔无比地将洛轻颜抱起,小心翼翼地朝着屋子大步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又快又稳,双臂如同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生怕稍有颠簸,就让她再多受一分痛苦。
一路上,他不停地在她耳边低语:“颜颜,你一定要挺住……”
声音温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却又带着无尽的焦急,似要将昏迷中的人硬生生从黑暗深渊唤醒。
回到房间,他手脚轻柔得如同对待极易破碎的瓷器,将洛轻颜缓缓安置在床上,随后立刻让娇花再次过来检查。
娇花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上前,手指搭在洛轻颜的手腕上把脉,她心里门儿清,自己那点医术不过是半桶水,平日里晒晒药草,按照洛轻颜的指示帮别人拿点药还行,现在突然要独立给人治伤,心里别提多忐忑了。
她摸着洛轻颜的手腕好一会儿了,只觉得脉搏跳得有点快,再仔细一感觉,又觉得这儿有问题那儿有问题,一会儿像是气息紊乱,一会儿又疑似脏腑有恙,到最后越想越慌,只觉得哪儿哪哪都有问题,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衣领。
马达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见她一会儿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