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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县令一手捋着胡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何春花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随后问道,
“此次本是民妇和您第一次碰面,可是不知为何,民妇总觉得您对我已是颇有成见,不知县令大人可否告知?”
“你当真不知?”郑县令轻笑一声。
“当真不知”何春花抬起头,与他对视,“不知县令大人说我对您的手书不甚满意,是从何说起?”
“难不成你没有不满吗?”郑县令拔高了声调,问道。
“请大人明鉴”何春花硬着头皮答道,“当初接到您的手书我只是意想不到,有些诧异而已。民妇只是以为我得的赏赐应当是金银珠宝这些比较实在的东西。”
“你倒是实诚!”郑县令哼笑一声,“既然你问了,那我便直说了,你和陈正诱骗流民上山,肆意屠杀,冒领军功,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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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关她什么事?她还觉得委屈呢?
何春花错愕的抬起头,哪怕脾气再好,面对这种污蔑她也忍不了。
“县令大人如此说,可有什么证据?跟陈军头勾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究竟得了什么好处?”
何春花冷笑一声,直接站起身来,冷冷盯着他,“还是说,县令大人觉得我做这个里正,就是因为得了陈军头的好处?若是如此,那这里正我不当了!”
“放肆!这里正是你说当就当,说不当就不当的?”郑县令一拍桌子,倏地起身,手指头直直指向她。
“我思来想去,与陈军头唯一的关联就是,经他同意做了李家村的里正。
若是因此让您误会,那这里正之位我自然是要让出来。
不然将来我就是做的再好,在有心之人看来,也不过是得位不正罢了!”
“爹,你不是答应我了,要好好跟春花姐姐说吗?怎得还没开始就吵起来了?”
玉蓉推门而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径直走到郑县令身侧,“女儿刚炖的汤,您尝尝”
“你又来做什么?”郑县令皱着眉头睨她一眼,手上却不自主的端起桌上的汤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