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的当,只是顺带提了一嘴李景隆身边有个年轻人。
周骥见老爹都抄家伙了,吓得连连后退,躲在柱子后面,带着哭腔喊道:“爹,莫要再打了,孩儿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听爹的话。”
周德兴怒哼一声,指着周骥说道:“今日起,再加罚一个月禁闭,若是再敢乱跑,定不轻饶!”
周骥一听,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只能应下:“是,爹。”
周骥回房后,周德兴自己一个人在厅内坐着,想到自家亏的那五千两银子,周德兴气得肝疼。
周德兴有心想要上李文忠家讨个说法,但一想到这钱拿来堵李景隆嘴的,又只得悻悻作罢。
若是欺压百姓的事闹到朱元璋面前去,只怕书房里那枚免死铁券都不一定保得住自己。
而且赵家庄那些蝗虫也是自己偷摸从山里搞出来的,本来想着利用蝗虫强占了那一百多亩田地。
结果倒好,不止田没了,还赔了五千两银子,有这五千两银子啥田地买不到?
越想越气,周德兴抄起刚才丢在一旁的鸡毛掸子,向周骥房间走去。
没过一会儿,周骥房内又传出周骥杀猪似的叫喊声。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视线来到皇宫内
日子过得很快,很快就到朱橚要出宫的日子。
其实朱橚搬到王府去住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流程,只是循例让礼部挑选个黄道吉日,然后安排些仪仗送他出宫即可。
辰时一刻,朱橚罕见地穿上了自己的藩王蟒服站在宫门口。
小猴子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眼神中满是兴奋与紧张。
朱橚回头看了眼巍峨的宫殿城墙,心中感慨万千。
来到这个世界十八年了,除了上次偷摸溜出宫,这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离开皇宫,回想起来还真是多少有些不舍。
随着礼部侍郎一声令下,朱橚登上轿辇,仪仗队缓缓前行。
轿辇是由四名轿夫抬着的,朱橚坐在其中摇摇晃晃的,说实话如果不是礼部的要求,他宁愿乘坐马车还少些颠簸。
突然轿辇停了下来,朱橚好奇掀开帷幔往外一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