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自我。
他不再敏感,也不再痛苦。
傅清衍在他旁边坐下来,听到容小猫瞪着他说,“傅清衍,我生气了。”
“不能随便亲人。”
这样的话,也和一岁多的枝枝说过,有一段时间,枝枝见谁都是吧唧一下,乌黑的瞳仁看着你,心软的不行。
连经常出差的傅清衍也被亲过,走都走不稳的崽坐在爬爬垫上抱住傅清衍的脚腕,奶声奶气,“啊啊,啊。”
如果被拒绝,这双大眼睛很快掉眼泪。
哭成一片汪洋。
容绒拿着奶瓶过来时,看到阿姨站在一边,看傅清衍单手抱起枝枝,小宝宝吧唧一口亲在冷峻的侧脸上,小手跟着摇晃着玩具,“啊啊。”
好明显的口水印。
…
不对,他怎么像是和小朋友说话啊。
然后,容绒装的凶了一点,好凶的看着傅清衍,说起凶,只是蹙眉起来,眼睛睁的更大了。
不得不说,可爱加倍。
傅清衍薄唇微扬,手臂向后,把往另一侧缓慢挪动的oga半抱回来,“绒绒。”
他披着温和的皮囊,低垂眉眼,慢条斯理的同容绒解释,“我没有随便亲人。”
但是,骨子里仍是阴郁偏执的性格。
比起主动走过去,他更想要容绒走过来。
所以,傅清衍问,“想知道原因吗?”
与此同时,钢琴房内,勃艮第红酒的信息素越来越浓,几乎完全裹住了容绒,是跟随,也是无形的囚笼。
oga无知无觉的抿了抿唇,手压在钢琴键上。
几道细碎钢琴音响起,更像是此刻心口内怦然跳动的心脏。
相对的视线紧跟着变得发烫。
容绒推开他站起来,纯净清澈的桃花眼跟着偏离开,“我…不想知道。”
他急匆匆的离开,直到楼下才站稳,捂着心口深呼吸。
这是什么感觉,太奇怪了。
傅清衍站在楼顶,漆黑泛冷的眸子缓慢的垂下去。
他看着他的小猫出现在后花园,周围出现许多人,离他越来越远了。
“清衍,你这样冷漠无情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