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吧。”
这样的机会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就十来次。
赫斯特很忙,忙到脚不沾地,没有时间去慢慢吃饭,直到这几天,左游才明白原因。
他定了很大的目标,要撑起自己的人生。
他要证明自己,即便是一个oga,也能不依靠任何人走下去,甚至不惜拿自己的婚姻去交换资源。
结婚的第一年,更多的时候,左游遇到过深夜喝酒的赫斯特。
他不会去酒吧,而是打开酒柜,亲自给自己调酒,当做一种催眠药。
有几次,左游拎着行李箱出差回来,他看到赫斯特靠在吧台边上的高脚凳上,一身舒适的家居服,侧身对着门口,黑眸浸着看不透的忧郁情绪。
“你回来了?”
结婚后的左游总是试图在赫斯特面前变得成熟一些,他放下行李,去洗了手,才拉开另一边的椅子坐下来,“睡不着?”
“有一点,你喝吗?”
赫斯特起身,拿刀切开青柠,他的手清瘦好看,他站在左游的面前,给他调了一杯酒,比起协议结婚的伴侣,他们更像偶尔熟悉的陌生人。
一杯中等度数的调酒端上来,是很好看的金粉色。
“谢谢。”
先喝醉的是赫斯特,也是在那一天,左游第一次扶着赫斯特走进他的卧室。
整个屋子都是冷色调的,没有什么温度,连床品都是黑棕色的。
房屋的构造一左一右,两个大的起居室,各不相干的空间。
赫斯特被他扶到了床边,左游低下头,给他脱掉了拖鞋。
赫斯特手臂压在膝盖上,后背靠在枕靠上,黑眸看过来,有些朦胧。
忽然伸手,靠近左游。
他问,“你想亲我吗?”
不乘人之危。
这句话在脑海中浮现。
左游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我…你该睡觉了,我一会儿把水放到桌子上,你渴了可以喝。”
左游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去洗手,洗干净手去倒了一杯水,重新点进去时,赫斯特已经躺下去,侧身闭着眼睛。
两米宽的大床,只占了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