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二十万,牛羊马匹三十万,正向宣威城凯旋而来。”
“好!”
刘据面露狂喜,想不到消失这么久的霍去病,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万岁万万岁!”
其他人纷纷跟着跪倒。
而乌维单于则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眼中的一丝希望之光也彻底熄灭,整个人瘫倒在地,心如死灰。
刘据看着绝望的乌维单于,心中毫无怜悯。他冷冷地说道:“乌维,你罪恶滔天,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天子,饶命啊!”
乌维单于传出最后的呼喊。
刘据不屑理会,他随即下令,将乌维单于处死,并将其头颅挂在朔方城头,以此对乌孙以示威慑。
紧接着,刘据立刻召集众将,目光坚定地看着赵充国和李敢道:“如今匈奴已遭重创,乌孙也不足为惧。朕命你们二人率领精锐羽林卫,突袭乌孙。务必一举大破乌孙,让他们知道我大汉的威严不可侵犯!”
赵充国和李敢单膝跪地,齐声应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重托!”
而朔方城城内的十万大军,也严阵以待。
第二日,在朔方城那高耸而厚实的城墙上,乌维单于的人头被高高悬挂。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吹得他的须发肆意舞动,原本充满威严的面容此刻已变得扭曲,双目圆睁,仿佛死不瞑目。
那紧闭的嘴唇似乎还残留着未说出的不甘。
在乌孙王的营帐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一名信使慌慌张张地闯入,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地禀报道:“大王,大事不好!宣威王大破匈奴老巢,匈奴主力已被重创,如今匈奴自顾不暇,恐无力再援我乌孙。”
乌孙王原本正端坐在营帐首位,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听到这个消息,手猛地一颤,杯中的美酒倾洒而出。
他瞪大了双眼,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匈奴如此强大,怎会……”
话未说完,他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神色慌乱。
一旁的大臣们也都面面相觑,脸色煞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