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姑娘唱唱小曲?”
…
淮香姑娘是春香楼的头牌,但是自从被人包养之后,就再也不用挂牌迎接客人,只是在客人到来时,伺候着客人即可。
而为了方便客人的体验值,春香楼单独在三楼辟出了半栋楼,以供淮香姑娘居住。
平日里,那个地方就只有她的侍女可以进出,寻常客人是不允许踏足。
灯光下,顿挫的胡琴琴声断断续续的从三楼窗口飘出来,隐约间还有女子娇柔的笑声。
桑离站在后巷,估算了一下距离,借着外墙的歪脖树,敏捷的翻上墙头,再顺着灯笼的背光性,沿着黑暗犄角的繁上了绣楼的外脊。
外脊之下,是滴水龙头,正好给了桑离借力的地方。
不过,眼下这个身体到底还是孱弱的那种,她废了三次力,才总算攀上了最顶层,来到淮香姑娘厢房的正中天窗。
红烛缭绕下,只见一个穿着薄纱的姑娘,歪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膝盖处放着胡琴,在两人的调笑声中,纤指有一下无一下的轻动,琴声也变得顿顿挫挫。
“公子,看您这样子,好像有些不高兴呢。”
“唔……”男人呜咽一声,并未搭话。
“是妾身伺候的不够好吗?”
“……”男人呼吸更沉。
许久,长叹一声:“与你无关。”
“那,妾身为公子揉揉肩吧,妾身今日新学了一点按摩手法,公子试试妾身的手艺如何。”淮香不亏是头牌,很是懂得自己的身份地位。
见不是自己招惹的恩客不高兴,便主动岔开了话题,起身走到他身侧,跪下来后,双手揉上了他的肩膀。
“公子,如何?”
“嗯,”甘公子闭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柔夷轻按:“淮香,你是越来越温柔似水了,这若是离开了你,还有谁能如此伺候本公子呢!”
“公子此话何意?”淮香的手一顿:“莫不是公子嫌弃淮香,不想要淮香伺候了?”
“自然不是,只是,”甘公子缓缓睁开眼睛,牙疼一般的咬紧了后槽牙:“只是如今我遇到了难事,银钱不凑手,怕是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了……”
“公子要舍弃我吗?”淮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