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儿再理会闵京白,她疲惫地倒在客房的床上,睡了。

    ……

    东城的富人区离西城很远,要跨越一座大桥。

    温秀急匆匆地出门时,闵京白和闵望野正在吃早饭。

    “你去哪里?待会儿送小野去上学,直接从幼儿园去课程班,我让江铭把地址发给司机。”

    男人端坐在餐桌前,优雅地擦着嘴。

    闵望野一边吃饭,一边扬着下巴,暗暗瞪温秀,一副厌恶的神情。

    温秀穿上鞋,出门。

    “太太,先生跟您说话呢……”桂嫂担忧的提醒声被关在别墅里。

    温秀就这么走了,桂嫂小心地瞄向饭厅里的闵京白……果然有山雨欲来之势。

    ……

    温秀在霞姐的面馆等了约有半个小时,一个高瘦的年轻男人推门而入。

    他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儿,唇红齿白,眉眼阴鸷,浑身带着痞气。

    大冷的天,他穿着黑色皮毛一体的夹克,领子立起,鼻尖殷红。

    手指夹着烟,骨节也是通红的。

    ”嫂子。”

    他看见温秀,笑着打招呼,走到她面前坐下。

    温秀听到这个称谓,蹙了蹙眉。

    她是孤儿,被小渔村里的谢家收养。

    村里人都知道,她是谢柏寒的童养媳。

    两年前她千辛万苦来到森北,就是为了谢柏寒。

    估计闵京白要是知道,她朝他要的钱都花在了另一个男人身上,他会扒了她的皮。

    温秀看着谢松寒,等着他开口。

    “嫂子,我哥出来的事有眉目了。”

    谢松寒连着两口把烟抽完,扔在地上踩灭,开门见山。

    隔着迷蒙的烟雾,温秀听到他用随便的口吻念出一个数字——

    【两百万。】

    温秀心一沉,惊道:

    “什么两百万?”

    “只要两百万,我哥就能出来。”

    “抢银行吗!”

    谢松寒不急不缓地对她说:

    “嫂子,之前那些钱,你不是说拿就拿出来了?”

    “可也没能把你哥弄出